他和桃漾的亲事只能再往后延,定在了来年的三月初。
——
空渊带人寻遍了北朝的各州府,始终未有桃漾的踪迹,于是,他带人再去了水临县,在江底挖那日被水匪所劫死在水底的尸首,只是,时日过去已久,哪能再寻到。
无非是找些随身不易腐朽的物件罢了。
找了一日一夜后,手下人交上来了一只鹰牌。
空渊知道,这是颍川庾氏栖云坞的鹰牌——
鹿鸣山中,谢怀砚一袭墨衣坐在碧月阁内的八角古亭下,冷白指节间捏着一块气息香甜的莲子糕,谢满跪在一侧,身子抖如筛糠,垂首不敢言语。
直到上首之人嗓音低沉道:“下去。”
谢满如得了赦令,立即起身退下。
桃漾只教给过两个人做莲子糕,陈月漪已不在,只剩下谢满。
只是谢满也只学过一回,做不出桃漾做的莲子糕味道,这数十日她没日没夜的做糕点,此时走出碧月阁,心神忽然松下,哇的一声就哭了。
谢怀砚把她从清心庵带出来,治好了她的疯傻,也允了她和谢舟的亲事,而谢满只须做一件事,每日做出一盘莲子糕给他送过来。
之后的一段时日,谢满每日端来的莲子糕他似是都很满意,这日,谢满跪在他面前,低声问:“公子,我,我可以和谢舟见一面么?”
他允了他们的亲事,却不让他们相见。
谢怀砚手中捏着一块莲子糕在鼻息间轻嗅,闻言冷笑一声,嗓音低沉意味不明:“见面?呵,有什么好见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还一心想着他?你在清心庵时他管过你的死活么?”
谢满为谢舟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和他有情意。”
谢怀砚听到‘有情’二字,鄙夷的笑了下:“那就永远也别想再见!”
他这段时日一直歇在鹿鸣山中,就住在桃漾之前住过的卧房,入夜,他身上着宽大寝衣坐在榻边,神色清淡,眉眼昳丽,指腹间抚着那枚冰凉的鹰牌。
空渊手中端了木托盘走近,低声道:“公子。”
谢怀砚抬眸看去一眼,冷白指节拿过面前的五石散,很是熟稔的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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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渊再退了出去,熄了卧房内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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