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一直放在她……他那里的,茕独偷出来戴着玩儿,弄丢了一只,被好罚了一场。足面壁了一百多年。”这件事已经好多年前了。
“怎么不施用术法来找呢?”
“这些东西,是找不着
的。它们不是这里的东西。”魏拾骨说。
陶九九不耻下问:“不是这里的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们这世界的东西。是主人带来的。或者,是太……太渊死时留下来的。”魏拾骨来到这里之后,声音也格外低,又像是怕惊醒什么:“总之,这些东西以术法是找不着的。”
陶九九下意识把耳坠举高一些,不防长袖下滑,露出些指尖在日光下,她吃痛,‘嘶’地一声,急忙将耳坠丢开,把手缩回袖中。
这小东西砸落在石面上,应声碎裂,碎片崩到各处,不知所踪。
她捻着手指上的水泡,不在意那只耳坠,举步往院落深处去:“你主人的院子在哪边?”
魏拾骨站在原地,低头看了一眼,才快步上去,在前面引路。
“这位神祇叫什么名字?”陶九九好奇地问。
“我不知,知道也不可说神祇名讳。”魏拾骨拨开一块悬挂在廊下的破竹帘。
对他和茕独来说,神祇便是神祇,这世上没有第二位神祇。
陶九九顿步,看向那页被他拨开的竹帘,帘角有小小的印章。
“这是他的印吗?”
“不是,这些东西是我从世间买来的。主人喜欢这里有些人的气息。这上面是店家的印。因我知些俗务,所以平素里一应采买,都是我去办。”
这宅子本来也不大,只是三进而已,陶九九站在主院中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这里并不像是一位神祇的住所,更像是一户普通人家。
步入正屋,里面也是极为普通的摆设,不过比平常人家多了一些术法有关的东西,但也不多,想必太渊与他相斗,两个坠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