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并肩而立,垫脚看高处,他手指所指的地方。
那里有个字,笔画非常复杂,不是常用字。有点像颂字。
但刚才陶九九看到墙上的颂字,很生动,微光粼粼。
这个字,却黯淡没有光泽。并且不像是写在墙面上,而是……像琥珀里的虫子,是嵌在浅层里。
“它受伤死了。”贵公子指尖指向其中的一个笔划。
那笔断得仓促且突兀,似乎是少了一截。
在这一笔处,墙面也有一块凹陷,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击打导致的。
发现了这个字之后,陶九九沿着墙壁走了一段,又发现了更多的已经‘死去’的颂字。
“这座驿所已经建成很久了。上次修缮还是五十多年前。前几日听闻朝上有人向官家奏请,拨款修缮各地驿所,但被驳斥了。”
“为什么?”陶九九问。她虽然不了解这世界的规则,但任何符文颂法,只要残缺多了,那安全性就一定打折扣。
贵公子却没有回答。
“它还能撑多久?”陶九九有些紧张。如果真的有妖兽来袭,符旗挡一阵,所有人就可以退到驿所中来。可万一要是驿所也不安全,岂不是死定了。
“这样粗看,很难估计坏死了多少。得有修缮的师父来看。但一时半会大概是不会有事的。”贵公子收回手。剑士立刻把手里拿着的一块玉石奉上。
他接过来,双手拢在袖中。凝视着墙,突然问她:“你是公学府的学子吗?”头微微侧向她的方向,一缕长发散落出来。看不到全貌,只看到略显消瘦的下巴。
“曾是。因家中为难,已经退学了。”陶九九想了想说:“不过我以为,就是因为家中为难,才更要想办法再回去。”
贵公子没有再说话,似乎是打算回去了。
这时候,不远处的篝火堆边,张父与人闲聊的声音传来。
“我女儿已定为原氏妾。原家足足用了二千五百多钱请得我女儿为妾。已来信几封三催四请。叫我们快些返乡,还要予我另外的钱财为路费。我可不肯收下。聘礼已许,又再找人家要钱,我们又不是乞丐。”
旁边的人便纷纷赞叹:“原氏啊,很有名的那个原氏吗?”
“我听说原氏有一支在都城很有势力,老家是沔城的。庞城原氏是不是沔城原氏的近亲?”
“为什么原氏这样看重你的女儿呢?”便有人问。
张父朗声说:“还不是因为原氏小官人对我女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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