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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阿满尤嫌不解气, 她一贯有仇报仇,以牙还牙,林氏讥讽她与她母妃, 看不起她们, 便?叫林氏跪在?慈宁宫。
昨夜批阅奏折到深夜, 歇下?不过两个时辰,一早要上早朝, 楚阿满在?侍女的服侍下?, 穿戴朝服。
阿娘那厢解了气, 楚阿满也没再?为难林氏:“既然如此,把?人带回地牢,可以上路了。”
“按律,这些官眷要么被流放到苦寒之?地,要么没入教坊司, 陛下?想永除后患,今早朝堂上,少不得有人替林氏一族求情了。”金帐子内传出?一道清朗男声,里头有人影晃动。
楚阿满想到方才听到走廊内侍的脚步声, 他往绸被里躲,半张脸埋进了被子,面颊染上薄红,白?里透红,像剥壳的一颗甘甜荔枝。
昨晚颇为愉悦,她心情颇好:“朕乃天子,喜好与心意,多的是官员揣摩,区区小事,交由?底下?的人去办。”
由?陆嫣献计,林氏一族的女眷或是流放的路上,或是在?教坊司自裁,不到两个月,林氏一族全部上了路。
陆嫣也从司言,提拔为正五品尚宫。
又两个月,谢氏一族平反,谢家父兄被追封安乐侯,赐黄金万两与一处宅院。
解兰深从锦衣卫离开,一心扑到科举上……
金銮殿试上,解兰深因才学出?众,容貌极佳,被钦点为探花郎。
又五年,正逢太后寿诞。
五年光阴里,太皇太后屡屡以孝道压迫,命新皇要么设后宫六院,要么过继宗亲子嗣。
楚阿满是块滚刀肉,太皇太后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自新帝登记后,以太皇太后身体欠安,该净心修养的由?头,夺走了凤印。
凤印由?贤太后代为掌管,失去权势的太皇太后,眼见着母族荣家一点点落败,总归不甘心。
贤太后自知脑子不算聪明?,只认一个死理,自个儿的女儿是皇帝,自个儿才是太后,对于太皇太后的撺掇,碍于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