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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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不累，我去帮你。”白妁把衣服晾好，跟着姜念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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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将米下锅，用大勺搅拌，以免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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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搅一面对白妁说：“小四如今快六岁了吧，要不要把他送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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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妁把柴火塞进灶里，看着里面的火由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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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决定就好了，小四会读书以后也有个好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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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能读到什么时候去，瞧他就是闲不住的，哎，火烧小点。”姜念边说边熬着粥，“不如他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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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妁把灶烧空了，没有接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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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姜念又说：“干脆在等几年，让小五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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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妁从灶前抬头，迷惑地抬头，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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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外，孟泽已经起床，带着孟深在庭院里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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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把粥从锅里盛出来，向外面喊道：“快来吃饭了。小四，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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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泽丢下竹杆，拉着弟弟答应她：“来了，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