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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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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她艰难地反驳:“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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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闷一声笑,“你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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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注意力全落在了上面,了无睡意,他也没再放过她,将人翻过来,直接喂进去一个吻,“你明明跟它最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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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久没亲近,远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一日不知道几次的接吻不算在内,指的是更加亲密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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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真算起来,也不过个把月。上个月,她还被他抱起坐在桌台上,一下子变得比他还要高,感受着他手指的探索和饱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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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太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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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她身体,太放肆是不敢,但耳鬓厮磨还是可以。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握住她的手牵引过去,“宝宝,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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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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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外面的风声太响,将小夫妻的私语吹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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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某人的话实在不能听,但它在她面前确实没有抵抗力。她碰上去的时候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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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隐克制着,也没厮磨太久,连浅尝辄止都不算。他狠咬了一口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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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欠着,过两个月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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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下心,乍然起身,又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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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被子床单都有些凌乱,舒清晚坐起来目送他进去,耳垂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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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的又何止是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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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没有在外偷腥有时候其实很明显。外面吃过了,解了馋,和饿着肚子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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