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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风口站了会儿,盘算着什么时候晕比较好。
她现在的身子又虚又弱,今日在风口站一站,一定会病倒,都不用等到明早。
这场大病逃不掉,若非她这一世心智坚韧,早该在进宫的当天就爆发出来了,如今只差一个诱因。
温柠没打算站多久,至多一炷香的时间。
就在她觉得差不多可以倒了的时候,肩上蓦然一沉,温柠只觉身上一暖,手忙脚乱地扒拉住,才发现是件大氅。
她有些困难地拔开领口,刚一抬眼,便看到了陆景阳。
对方穿了件黑金色的常服,大氅想必就是他的:“怎么站在这儿?”
温柠没吭声。
她表情不太好,陆景阳坏她的事,再迟半刻钟,她戏就能演完了,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若不是凑巧,她都要怀疑对方是故意的了。
陆景阳没等到回答,自上往下打量温柠,小姑娘一整个都被罩在大氅里,纤细的身子像是撑不住大氅的重量,摇摇晃晃,稍不留神就要晕过去。
因为受了风,两颊和鼻尖都透着一层薄红,连揪着领口的手指也是,只是唇上毫无血色。
不用温柠说,陆景阳也知道她为什么会站在这儿。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见,宫里那些公主皇子来请安,在殿外等上半个时辰是常事。
这不过是景仁宫惯常教训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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