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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韩绛蟾再度吐出一口血来。
他眼底的恨意消散,只是用陌生的、悲伤的眼神,望着柏凝:“你太耀眼了,而我又浑身淤泥。”
“只是你自认为如此罢了。”
柏凝看着韩绛蟾,面无表情。
她其实想说一些什么,和过去的那段友情告别。
可到现在,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是举起剑,悬在韩绛蟾的灵海上。
他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当时,剖开我肚子的人,是谁?”
韩绛蟾想了想,带着几分自嘲:“我希望是我。”
“月息。”柏凝立即得出答案。
“是。”韩绛蟾视线飘远,将只有他和月息知道的秘密,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在意地说出来。
毕竟说与不说,已经无关紧要。
他入了魔,又败给柏凝。
只是死路一条。
死之前,做一点好事吧。
韩绛蟾想着,嘴边的血不住往外冒,他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当时,你只是昏死,我们本来打算按照羽梨的意思,将你带给她。只是不知道月息当时是受了什么刺激,在我去找东西藏你的时候,她一刀捅了进去,将你开膛破肚。”
柏凝听着,面无表情:“我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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