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悔恨,而是恐惧。
恐惧自己落在旁人的手心之上,变成蚂蚁,只能任人揉搓。
她凄惨不已,嘴里还有血不停地渗出:“师傅,别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你是我的全部……不要、不要……”
柏凝听了,只觉得荒谬:“我知道你和韩绛蟾他们的算盘。”
她说:“我知道是你给了月息药,让她将我药倒。”
“我也知道,你做这一切,不过是贪图我身上的木之灵力。”
柏凝冷静地近乎无情:“羽梨,贪婪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只是想活着,有什么错?”羽梨的泪大颗大颗地砸下,几乎快要在戈壁滩中汇聚成小溪。
“那被你吃掉的其他灵物,又有什么错?”柏凝问。
“可是师傅,你没有资格审判我……咳咳……我从始至终,都是爱戴你、敬畏你……我没有想害你,只是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是月息、是韩绛蟾,是他们两个擅自决定杀了你……我别无他法,只能接受。”
她一边说、一边咳血:“你可以恨所有人……咳咳……可是,不能是我……不可以是我……”
月息这句话说出口,叫柏凝下手的动作,也跟着顿住。
是了,就算羽梨心思恶心、贪婪卑鄙,可是对自己而言,或许,还没有到无法饶恕的地步。
柏凝想了想,手化作的剑微微往下垂了些。
“是,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审判你。”
柏凝面无表情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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