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 是他心口上的伤。
韩绛蟾怒视柏凝, 眼睛几乎能够喷火。现在,他卸下假面, 一字一句地问, 带着无尽恶意:“你怎么不去死?”
和平日里仙气飘飘、仙风道骨的形象,可谓是大相径庭。
至少旁边的小弟子, 眼神颤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缩进泥里, 免得叫自己听见更多不该听的内容。
柏凝却只是冷声笑。
“二十五年前,我不是死过一次了吗?”她垂眼,不屑地看着韩绛蟾,许久之后,缓缓道:“之前杀死我的人,不是你,因为你没有这个能耐。”
本就怒火攻心的韩绛蟾,在听见柏凝这句话后,直接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他面红耳赤,像是市井之间,被气急的伙夫。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就凭我知道你几斤几两。”柏凝注意着身后的小弟子,还不忘继续刺激眼前的人。
她讥讽出声:“这么久以来,一直当万年老二的滋味不好受吧?”
韩绛蟾的脸更红,柏凝几乎怀疑,他浑身的血,此时都冲进他的脑子里面,不然不至于红得几乎能够滴出血来。
不过,这与柏凝无关。
她笑眯眯的,心情颇好:“一次又一次被证明,你确实不如我。哪怕是在幻境里面,看见的景象,也是如此——是,幻境里面的人说你是正道魁首,是青年才俊第一人,可你当真觉得,你是这第一人吗?”她轻笑着,笑声嘲讽,配合那讥诮的视线,几乎将人挖苦到无地自容。
“你只是假想自己是我而已。”柏凝轻而易举地,戳穿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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