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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在遗憾中庆幸,只有她能破解。
因为柳墨的很多面只有……不,她保守地放弃了“只有我见过”这个念头,她对柳墨的情感生活一无所知不是吗?
昨晚柳墨想说,她也不敢听。
万一的万一,有比她更了解柳墨的人存在或者曾经存在,那她就又是柳墨的笑点了。
她在跟着莞尔的瞬间,清醒过来许多。
昨晚,她在心软和怜惜。
而柳墨呢,好像也只是刚好需要她。
千里之外的陈夏有没有为此打喷嚏,在场的人都不知道。
但开会的时候,视频打开,慕与潇明显感觉到,她老板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下,像是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杰作。
尽管慕与潇把橙色的蓬松的头发打理得乖巧妥帖,用一根极朴素的黑色发绳,低低扎起来。
但是,还是太亮眼了。
韦安如这几天已经看习惯,但陈夏有点不适应,只是没说。
开会地点在慕与潇的房间,因为楼上更安静。宽大的木书桌靠在窗边,两把坐起来不大舒适的木椅子,只有鸟叫不时飞进来两声,一树玉兰随风悠然。
虽然慕与潇每天发日报,但三人还是又沟通了下工作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