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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毕竟跟柳墨不熟,而且柳老师在她心中形象还很完美,女神级别的。所以她说不出打趣的话,只能说一句“吓死了”。
顶多怀疑柳墨太爱跟慕与潇私聊,下楼吃早饭前,来见过。
离得近,脂粉沾衣而已。
这倒无所谓,人家是老乡见老乡,柳墨又正遇到难事,亲切点都应该的。
慕与潇没回,顾不上说话。
但实在有些磨洋工的意思,慢吞吞地漱了口,掬水,洗干净一张素颜抗打的脸。
抽了一张洗脸巾轻轻擦拭。
她比韦安如高半个头,连续的上肢动作,让她袖子落下去,露出一截很白的手腕。
韦安如再次觉得江南的水乡养人,慕与潇跟柳墨都白白净净,斯斯文文。
以前她还没发现慕与潇有这么白,估计是这头橙毛惹的,贼显白。
其实抛开几年同事的身份,她认真观察与潇,在不需要上镜的普通人里,算条件优渥的了。
个高,清秀,多数时候一脸礼貌,笑起来隐约带点酒窝。
这样一个女孩子很好,要说有点什么特殊的,就是性取向。
刚合作时,出差住在一起,韦安如毫不客气地说自己喜欢裸睡希望慕与潇别介意。
“都是女人,没关系啊。”
“理论上是这样。”
慕与潇说。
为什么是理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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