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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遥一听果然就上当:“当然,我说话一向作数。”
“真的?”
“绝对保真!”
“行,那我们就生一个。”沈玉宁看了她一眼,笑得别有深意。
到了晚上,白遥才明白过来沈玉宁当时说的生一个的意思。
呼吸粗重,满室零乱,床下衣物四散。
白遥脸色潮红,双手紧抓着床单,不敢低头看去。
女人长发落在她胸前,不时滑动,引起一阵恼人的痒意,痒与痛同时传来的那一瞬,她连制止的力气都没有。
沈玉宁越往下动作,白遥越觉得浑身失力,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不由得轻哼出声,沈玉宁便即刻上来安抚性地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