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贫穷一无所知。
这时,忽然有人喊:“师父。”
石洞外的禁制被触动,是苍九时。
放他进来,沈栖梧问:“夜已深,你怎么跟着来了?”
原主自收徒后就从未管过苍九时,更不会为人安排住处。沈栖梧猜他应该是住弟子别院。那儿虽然睡大通铺,但同龄人多,热闹也自在。
且,今日观他与姜、尤二人的关系不错。一个是得灵药园医馆长老真传的弟子,一个是宗主记名弟子,尚礼司长老器重的小执事,都有能力照拂他。苍九时或许有更好的住处。
反正,成为师徒这月余来,原主没少打骂苍九时,总不可能是苍九时脑子有坑,上赶着要来原主这儿找罪受。
然而,“弟子前来领罚。”
噗通一声,苍九时双膝跪地,双手捧着荆条,高举头顶。
沈栖梧:“……”完蛋,是真有坑,还自带工具。
“请师父责罚!”
壁灯烛火晦暗,只见倒霉徒弟仰头,一双圆润清透的杏眸注视他。
沈栖梧连呼吸都放缓了。光影似乎也随着他呼吸摇曳,不断扫过苍九时那张天生稚嫩的脸。
十五岁的少年,明明也是舒眉朗目,鼻梁俊挺,却就是显得格外清纯年幼。
倏地,苍九时双膝跪行上前,举着荆条逼近。冷不防地,沈栖梧被惊得后退一步。
看着那手腕粗,遍布倒刺的荆条,沈栖梧喉结滚动,“这……不太好吧。”
他严重怀疑是体内情欢酒的毒性又发作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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