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僮因此格外上心。
少爷性格好像跟从前不太一样了,择一心想,好不容易劝动他来容城,都到医馆门口还反悔,实在是叫人难以捉摸。
更奇怪的是,他忽然开始对民间话本感兴趣,这几日沿途让书僮搜罗册子,说是打发时间用。
择一既负责贴身照顾又是伴读书僮,知道民间话本大多喜欢编排野史,都是些俗不可耐之物。
用俗物打发时间,莫不是准备放弃治疗了?
想到重病缠身的少爷可能已经失去求生的欲望,书僮竟悲恸地哭起来:“少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呜呜……”
帘后的慕长渊:“……”
百岁?你咒本座呢!
小书僮突然这么一哭,医馆的门帘儿就被掀了起来,打杂的伙计见怪不怪地抬着担架出来了。
凡是在医馆门口哭的,多半已经下不了床,伙计上来就狮子大开口:“抬人二百两。”定睛一看,病人家里居然只派来一个半大的孩子,索性坐地起价:“一人二百。”
就这么点距离,四个人要八百两银子?!
择一看看马车,又看看近在咫尺的医馆,被当地物价惊呆。
但夫人叮嘱过在外不可露财,但也不能露怯,听说容城的这位“圣手灵枢”是药宗宗主的关门弟子,专门为世家大族看诊,或许人家出手阔绰才导致价格这么高呢?
到底是求医心切,书僮正要回马车里取钱时,帘子又被挑开了。
慕长渊倚靠着锦缎抱枕,懒洋洋道:“听说丹宗出过一位神女,因慈悲济世封神,她飞升那日万民跪拜恭送‘灵枢圣手’,不晓得你们馆主什么修为,敢自称圣手灵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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