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说:“嗯。该上课了,快回去吧,朋友。”
江越耍宝道:“刚认识两秒就赶我走,你好狠的心。”
季薄雨等了两秒,说:“现在不是两秒了。”
江越:“……”
这是哪里来的大宝贝,思路这么清奇。
江越摇着头,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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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的反抗招来了更大的冲击。
第二天,她的课桌上被刻上了婊子两个字。
这下,她擦不掉了。
季薄雨找江越借了一点橡皮泥——谁知道江越怎么会有橡皮泥,反正她就是有,还有很多,三十六种颜色,一大桶,就放在课桌桌膛里。
她把几个颜色的橡皮泥揉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揉出了和课桌表面的喷涂一样的颜色,接着把它们填上去,盖上夹板,该怎么写字怎么写字,等橡皮泥风干,就又是严丝合缝的样子,完全看不出被刻得那么难看过。
她用尺子做刮刀,把风干的橡皮泥凸出来的部分一点点磨掉,磨得很好看,很适合做个木匠。
季怀心喜欢这么说她。
因为家里的东西都是季薄雨修的。
林知微这几天状态不太好,一直没有来学校。
季薄雨做完这一切,心想。
还好姐姐没有来,不然让她看到,不知道会干点什么。
如果她不是怕林知微看见着急解决,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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