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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冷兰儿也犯愁了,兰氏又是一阵头里头眩晕,自从那孔氏把孙孙宝儿带走,她就得了这毛病。
“娘你去歇着,俺去熬粥。”冷兰儿把人扶着回去。
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可是这个家的人都是愁眉苦脸的,家里没有一点代表喜庆的红色,可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为爹娘弟,做的最后一顿茶饭了。
想着那个解萄容可能很快会过来家里带走她,冷兰儿有些着急,脚步匆匆,就没看到她离开的时候,木床边坐着的冷守山看她的别样目光。
冷兰儿离开没多久,破烂漏风的堂屋里头传来兰氏的不安询问,“他爹,你说咱们临时坐地起价那解萄容又不是傻子,她能同意么?”
“没法儿了,只有试一试了。”
屋子里冷守山冷声。
不错,他刚才在屋子里头苦思冥想,只想到一个办法解眼下的燃眉之急。
那就是和那个解萄容坐地起价,等她人到了过来接兰儿,他把原本和媒婆说好的三两银子提高到五两。
冷守山决心已定,一边兰氏还是忧虑的很,考虑,“那要是那个解萄容不答应,不要兰儿了,那怎么办,咱们到时候怕是连三两也没得了。”
冷守山何尝没想过这个,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只期望那个解萄容傻呗。
“都说那是吃狼奶长大的凶煞,可别把她给惹急了。”兰氏还是担忧。
“她一个女人,让媒婆给说媒,定聪明不到哪儿去。”冷守山这话是说给兰氏安慰的,也是安慰自己。
他只能侥幸的希望,这是一个大傻子。
毕竟这不是本村的,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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