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也造就了另外一个极端,她不耐寒。
每到冬季的时候,巫青禾的身体就如同冰块般寒冷,从脚到头,没有一处不森寒,即使将身体裹得跟熊一样,可体内的热气就是留不住,她也因此遭了不少罪。
四人很快掠过这个话题,当巫青禾落座后,更多丰富的吃食被递上来,聊天的气氛被推到了最高潮。
一瓶瓶冒着寒气的酒瓶被打开,麦黄色的酒液流淌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格外晶莹剔透。
人酒喝多了,自然酒精就上头了,话也多了起来,有些不该说的、该说的全部倾泻而出。
巫青禾不怎么沾酒,在其他两人对瓶哐哐炫的时候,她只是端起玻璃杯轻啄一口,跟对面滴酒不沾的燕舒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