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被这两位说一不二的老顽固压着,哪也跑不了。
她求助地抬头看向江淮景,指望他能帮她说两句话。
男人黑沉的眸子望过来,冲她缓缓摇头。
态度再明确不过——
不帮。
时云舒认命地躺回去,任由康复师为她按摩捶打双腿,期间幽怨地瞪着他。
某人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轻挑眉尾看向她:
“总看着我干什么。”
时云舒没好气地说:“看你长得帅。”
江淮景嘴角扯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哦,我也觉得。”
时云舒:“……”
一个星期后,时云舒勉强能下床了,在江淮景的搀扶下绕着病房走了几圈,自我感觉良好,开始轻微飘了起来:“我觉得我再努努力,下周就能去跑马拉松了。”
男人稳稳地扶着她,淡淡瞥她一眼:“别的不说,你还挺会异想天开的。”
时云舒不以为然:“你不懂,这叫自我暗示,有助于恢复。”
“嗯,你说什么都有理。”
病人最大,江淮景大度地不反驳她。
狭小的病房已经不足以满足时云舒想跑马拉松的野心,她感觉自己可以再走远点,便问江淮景:“小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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