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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雪满望京,黎家老爷子溘然长逝,黎枝三步一叩,孤身前往东郊的寺庙为祖父祈福。
父亲以命逼她,“发誓,再也不见他。”
“否则你祖父这辈子都合不上眼。”
寒意刺骨,大雪荒凉,黎枝晕倒在半路上。
后来据人说,是宋斯寒将黎枝抱在怀里,一步一跪,到了寺庙为祖父诵经一整夜。
一别两宽。
黎枝乘了一艘不靠岸的船,漂泊无归期。
再见面是在苏黎世举办的一场盛宴。
衣香鬓影之间,他一身凛冽黑衣,净白指骨撑伞而来,为她遮挡海上飞舞的雨雪。
恍恍然间,两人好像回到很久以前,初见那日。
她看见他垂着眸子,嗓音于无声处嘶哑,“阿黎,要不要和我再试一次?”
困住他的,从来都不是家族恩怨。
从始至终,都是她,也只是她。
飒性温柔*一身反骨
*我荒谬地开始把两个字混为一谈:我和你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达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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