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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播报另一趟航班,被他听见:“回来了?”
“站里还有工作,我不能离开太久。”乔初意用手指轻轻摩擦着裤子上的纹路。
他问:“明天上班?”
乔初意:“嗯。”
他又问:“今晚几点到?”
一会儿明天一会儿今晚,乔初意差点被弄糊涂,反应了一下,才说:“七点。”
周序霆笑了笑:“我去接你。”
“不用了,楼兰机场很远。”乔初意虽然不知道他驻地的具体位置,但北方边境离这边,随随便便上千公里。
“可我想见你了。”他说,“你不想吗?”
乔初意俯下身,有点想哭,可又不是难过。
是被她压在心底的那个会甜蜜雀跃,会想念会冲动的小女孩,在拼命冲破时间的封印。
从杭州到楼兰的几个小时,她睁眼无眠,好像再次尝到那种为了要见一个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的感觉。
五年了,这种感觉恍如隔世,却也熟悉得如同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