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从内地买了空运过来的,八百里加急冷链运输,一大早亲手处理下锅,完完全全是她怀念的家里的味道。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偷学了做糕点和糖水,桌上一盘盘漂亮得,仿佛把江南水乡的精致搬到了西北大漠。
关露怼她胳膊,悄悄地:“想不到啊,我以为周连长就是个糙汉,居然还会做这?”
男人下厨不稀奇,但男人做糕点做糖水,不仅要技术,还要一点品味和审美的。
很明显,他一样都不缺。
乔初意鼻子酸了酸,眼眶一瞬有热意上涌。
原来只因为她喜欢,他便默默学了这么多。
然而,周序霆能待在这儿的时间不长,等那个人落网,便要回驻地去了。
最后一个晚上,两人坐在沙地里看星空,他再次把那只酒瓶盖送给她。
准确说,已经不是酒瓶盖。
他用它和剩余的易拉罐做了一个风铃,大漠风起,她手里的风铃也跳跃起来,发出清脆快乐的声音。
“喜欢吗?”他问。
乔初意手托着下巴,把风铃举得高高的,弯起唇:“很早的时候我就想,以后要去伊宁买个院子,就在解放路,离六星街很近的地方,然后每扇门前,每个檐角都挂上风铃。”
周序霆侧头看着她,目光深邃柔和,像满天星辰披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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