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只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感觉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后背一阵冷一阵热,我想我的体温一定是又升了起来。周围的叫喊声像一把把铁锤,敲打着我的脑袋,我头痛欲裂,却只能强忍着。
当我回归神来时,身边的唐锦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穿过人群离开的。
望着舞台上众星捧月的紫星,我第一次讨厌她,甚至恨她。她是那么自私而任性,可是又那么的优秀。是不是优秀的人注定有权利任性,让周围的人为她牵肠挂肚。
天空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演出并没有因为下雨而停止,歌迷反而更加热情高涨。
接下来一首是抒情歌曲。气氛缓和起来,所有人随着旋律摇摆着自己手中的荧光棒。
我感觉我的脑袋越来越沉,视线也一点点模糊起来,舞台上的灯光变成一块块迷离的光斑。紫星的身影也在我的视线中模糊起来。最后我的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温软而柔软的被子。
唐锦!
我突然想起我和唐锦还有龚柏泉去看紫星的演出了,可我看到一半却昏倒了。是谁送我回来的呢……是唐锦吗?
我掀开被子跳下了床,跑出房间去找妈妈。妈妈正在厨房做饭,看到我急急忙忙跑进厨房有点惊讶。
“妈妈,昨天是谁送我回家的?”我拉着妈妈的袖子着急的问。
“是个男孩子。”妈妈关小了煤气灶上的火,转过头对我说。
“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我焦急地追问着。
妈妈疑惑地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他把你交给我,没告诉我名字就走了。”
“那他长什么样?”
“当时太黑,我也没有看清楚。就记得……”妈妈紧锁着眉,想了想说,“他个子高高的。”
是唐锦吗?还是龚柏泉呢……
他们两个个子都很高,我无从判断,只能落寞地走回房间。
因为发烧,加上淋了雨,我的感冒更加严重了。这一病就病了一个多星期。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扁导体化脓了,结果输了一个星期的青霉素。妈妈天天早上陪着我去医院,输液到下午再带我回家。这一个星期,我过得浑浑噩噩的,每天就是无止尽的输液。从早到晚,看着点滴瓶里的点滴一滴滴地顺着滴灌落下,输进我的静脉。我的身体被青霉素洗涤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并没有洗涤掉我对唐锦的思念。这一个星期,我对唐锦的思念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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