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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他的额头冒出冷汗,直到沈亭终于将那颗嵌手臂里的子弹取出,沈亭终于松了一口气。
周聿衡却是忽然盯住沈亭,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在野外没有麻药的取子弹让他受了不少苦,更重要的是沈亭的技术算不上好。
手帕被周聿衡拿下来,他看向沈亭:“我还以为你会半路故意折磨我呢。”
这并不是好笑的笑话,沈亭并没有搭理周聿衡,血腥味越来越浓郁,最后沈亭只能加快速度。
只是当沈亭低头帮着周聿衡包扎处理伤口的时候,或许是痛苦终于压倒了周聿衡,那因为疼痛暴乱刺激的信息素终于抑制不住。
还在低头处理的沈亭先是感到一阵刺痛,随后猛地抬头:“周聿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