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温淡,拒绝之意却不容转圜,“今日那恐怕不行,我如今尚有要事在身。”
他如今正心心念念着慕朝游,又怎会浪费时间在小儿搏戏上?
“不若让你这个朋友教教你,或是让让你?”说话间,王道容抬起脸来,见那女童远远地站着,似乎怕生,小小的身影瞧着有些落寞。
王道容一怔,说来奇怪,他心底竟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可他分明与这女童从未见过面,也至于多愁善感到如斯地步。
慕砥怔怔地望着王道容怀里的阿敬,她多羡慕啊。
很小的时候,她便羡慕别人有父亲,而自己没有。梦中的父亲是一抹淡淡的,温暖的,醇厚温和的影子,修长漂亮,洁净芳润。能够在她们母女受委屈的时候,坚定地站出来保护她们,让母亲没那么累,还能举着她坐在肩膀,给她讲故事。
她知道那个所谓的李姓商人是娘亲说出来应付别人的,她的生父一定还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娘亲不说,是因为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娘亲含辛茹苦抚养她长大,比起那个虚无缥缈的父亲,那还是娘亲更重要一些。
于是,她只好将自己的那份渴望埋在心底,直到现在,慕砥甚至已经很少想起那个梦中的父亲了。
可瞧见眼前这个男人时,慕砥奇怪地发现自己深埋在内心的渴望又被勾动了出来。
正当她不解时,王道容已不解地,情不自禁地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带着幂篱?”
这、这是在问她吗?慕砥有些受宠若惊,想不到与阿敬玩得正好的他竟会问起自己来。
“我,”慕砥迟疑说,“姓李,带着幂篱是因为前几日受了风寒,阿母怕我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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