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不稳,两个人都摔倒了薄薄的一层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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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邬辞还在那里搞怪,却看见坐在原地地雪时正皱着眉头,神色并不对劲。
“怎么了?”邬辞连忙跪在雪时旁边,仔细找找到底哪里不舒服。
雪时虽然疼,但语气依旧淡淡的,他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脚踝,轻声说:“好像扭到了。”
邬辞沉默了一会,而后抬起眼眸看向雪时,说:“对不起,不该和你开玩笑。”
等雪时反应几秒知道邬辞是在道歉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是抱小孩一样被抱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