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易鸣就把他们送出了营帐。
帐中只剩下了卫听澜,他终于找到机会上前,从怀里掏出了个小纸包,有些扭捏地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纸包打开,露出里头黑乎乎的疙瘩块,祝予怀面露疑惑:“这是什么?”
卫听澜不好意思道:“军营里没有蜂蜜,我就弄了点甘草做的糖……样子有点磕碜,但吃起来是甜的。”
祝予怀一听是糖,立马伸手接了过来,他这两天喝药可太遭罪了。
卫听澜看着他微亮的眼睛,也笑了笑,试探着说:“九隅,等世子和庞郁返程回京时,你和他们一道走吧?”
祝予怀拈糖的手指一顿,抬眼看他:“为什么?朔西要打仗了?”
卫听澜支吾其词:“军营里条件不好,不适合你养伤。”
祝予怀狐疑地看着他:“我不走。你不会在甘草糖里下了药,要偷偷把我送走吧?”
卫听澜打了个激灵,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再犯呀!不信我尝给你……”
“看”字还没说出口,祝予怀就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块甘草糖。
卫听澜:“……”
他傻愣愣地衔着糖,祝予怀盯了他须臾,突然“噗嗤”乐出了声,笑趴在了床榻上。
卫听澜软和了眉眼,口齿不清地说:“你偷袭我。”
祝予怀想笑又怕扯着伤,在床上隐忍地抖了半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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