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也会回去,象征性呆上两天。
南宫月觉得这点和自己很像,新年和谁过,在哪过都不重要,因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所以在都一样,甚至可能在出租的房子里工作,时间就这么浑浑噩噩过去了。唯一不同的是她耐得住孤独,换做五条悟那家伙听了,肯定吵吵囔囔问她难道不寂寞吗?
今年好像不太一样了,好像真的有了家,有了某个归所。
出发前,南宫月与往年冬日一样套了一身长大衣。
“确定就穿这么多吗?”五条悟看了她一眼。
“有什么问题吗?”南宫月换上鞋,表示困惑,“再说了,你穿得比我还少啊,冷的话别指望找我借衣服。”
“我才干不出这种事。”他从旁边衣帽架上取下一条围巾裹住。
南宫月投去怀疑的目光,把“你分明干得出来”写在脸上。
然而当她离开公寓大楼,走到户外就知道自己错了。
今年的冬天怎么这么冷,东京都还没下雪。
还好他们应该不会在外面呆太久,等上了车就会暖和起来。
她倒吸一口气,缩了缩脖子,雾气可见地从嘴里吐出。
“我说什么。”五条悟语气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又自顾自解下围巾,围上她脖子,动作有条有理地帮她佩戴好。
围巾还是温热的,就像是提前暖好给她一样。
南宫月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嘀咕地道了谢。
这男人总是会出其不意的浪漫一下,戳动她的心。
抵达五条悟的宅院已经是晚上。
关于她和五条悟成为法律层面上的夫妻一事,早在五条家内部传开了。
家里所有人见了她都改口叫夫人,听在耳朵里有些不太习惯。
晚饭后,下人们撤掉餐食,南宫月还没起身,就见到武藏端来一大摞文书给她,旧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