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和平常的不一样。”多琳抽出纸巾,继续抹眼泪,考试只剩五分钟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地眼眶热热的,结束了更伤心。
布鲁斯制止了多琳蹂.躏自己脸颊的动作,声音温柔平缓:“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开启复习课,总有一天,你会觉得容易。”
“真的吗?”
“是。”
将手里的纸巾捏成一团,多琳仰头,小心翼翼地拽着布鲁斯的袖子:“我还是有点难过,你亲亲我 ,然后对我说,你要加油。”
布鲁斯觉得今天的领结系得有点紧,他将多琳抱到桌子上,按照她说的做。
两个人对视着,多琳伸手轻轻碰了碰银色的链子,嘟囔了一句:“真好看。”
“眼镜好看吗?”
这熟悉的语气和问法让多琳一怔,她没想到那件事布鲁斯能记这么长时间,忙不迭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亲在凉凉的镜片上:“最好看了。”
“你最好看了。”
她听到一声轻笑,像是一阵无意经过的风,撩动她的每一根神经。
克制住想要咬手指的冲动,多琳咬住了覆盖布鲁斯食指指尖的一点布料,向外拉,可惜因为太贴合了,她没能脱掉它。
有些气恼地瞥了无动于衷的男人一眼,多琳干脆直接上手,最终成功在布鲁斯的指肚上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她又去拨弄他的袖扣,半天没解开,怕弄坏,有些委屈地摇了摇他的手。
袖口事件没进展,她自己的风衣先滑落了,然后是杏色连衣裙被拉到腰部。
相比起布鲁斯一身矜持严密的燕尾服,她的衣服显得毫无抵抗力。
半个小时后,多琳仰躺在宽大的桌面上,手指将遗落的稿纸捏成团,鬓发变得湿润,她歪头看着衣冠楚楚、连眼镜都没落下的的布鲁斯,他正在用白色方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她侧过身,用脚背去够他的腰,语气有自己未曾察觉的慵懒和娇憨:“韦恩先生,你抱我去卧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