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没什么关系,我就是纯纯见不得烂事。”
男生骤然笑起来,带着明晃晃的讥讽:“呦,英雄救美啊。”
说着,他旁边的人也笑起来,然后朝洛望飞靠近了,大有把他包围的架势。
洛望飞双手插兜站着,一副浑然不怕的轻松模样,实际上兜里的手已经悄然握紧了。
他看着宋惜,不明白她现在为什么还不跑。
难道她真指望自己一打七吗?
楼下的车还未驶离,向晚星仰躺在沙发上,手机提示音突然响起。她打开一看,竟是洛望飞的微信好友申请,是林宛宛推荐的。
看来得和宛宛好好解释一番了,不然她肯定以为自己和洛望飞旧情复燃,干柴烈火呢。
洛望飞的头像一片漆黑,网名是大写的英文“F”。人家刚刚才把自己送回家,现在拒绝好像不太合适。向晚星这样想着,便点了同意。
对方很快显示正在输入,紧接着,一笔巨额转账就发了过来。
“转账限额,这些够吗?”洛望飞发来消息。“没事,咱们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向晚星工作的时候,态度认真而严谨到近乎苛刻的向度。她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眼下挂着一层淡淡的乌青,像是被乌云遮住的月亮,透着疲惫与憔悴。
周依依点了点头,然后坐下来和她一起整理资料,一边整理一边聊起了今天接待的病人,话语间满是感慨。
做心理医生,最重要的就是要与病人共情,理解他们的痛苦,深切地共鸣他们的苦楚。
“今天来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现在已经很难治疗了。原来他的父亲一直在家里对妈妈实施家暴,小孩子也受到了不同向度的暴力伤害,从而产生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最开始发现孩子症状的时候,是他在上课时突然捂着脑袋尖叫,那场面真的很揪心。”
“母亲最后离开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自身遭受了太多的痛苦,对孩子的态度也变得情感缺失。”
向晚星听闻,眼神短暂地放空了一秒,并没有思考太久就说道:“看到孩子,她或许就会被拉回曾经那个如同噩梦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