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一升国旗和开学典礼,一中并不会强制穿校服,大多数时间学生们都更愿意去搭配自己的特色穿搭。
向晚星这样终年如一日穿校服的反而是个少数派。
她今年十七岁了,记忆和本能还停留在七岁那年和母亲一起缩在潮湿逼仄的屋子里把旧衣服穿了再穿的时候。
直到今时今日,向晚星突然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绽放,只是她一个人缩在地下,躲着不愿意发芽不愿意开花,错过了大半个春天。
也就理所当然地错过了洛望飞。
向晚星犹豫了很久,才去了一趟银行,看了看自己的卡上余额,数了一下,还是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报备,吞吞吐吐地表达了自己准备买几件衣服的打算。
向兰一听这话心疼地要命,“是不是没钱了啊,妈妈最近忙,都没注意你,宝贝,对不起啊,妈妈给你打了些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啊,妈妈有钱着呢,宝贝就是要漂漂亮亮的,你小时候最喜欢公主裙了,想买多少买多少!”
向晚星站在银行柜台面前,刷新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余额瞬间暴涨,一路狂飙。
向晚星油然而生一股负罪感,“妈妈!可以了!你住手啊!不要再打钱了!”
向兰并没有听,看了看向晚星的银行卡里的小数字,意犹未尽地给她凑了个整,从小几万变成了三十万,“你高三了,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买些补品,吃好喝好,要是有不懂的,请个老师教教,钱不够妈妈再给你打,要是实在太累别为难自己,我跟人打听了,好多有钱人家孩子不读高三,直接出国,你放轻松,大不了妈妈送你留学。”
向晚星还没有来得及插话,向兰又嘀咕起来:“咱那房子是不是离一中有点远了,走路得半个小时呢,坐公交也挤得慌,要不去一中附近给你买一套吧,就是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住,我问问叶姐他们家愿不愿意一块住吧,我出钱,咱买个大一点儿的,两家一块儿住,叶姐照顾你我放心。”
向晚星向来是知道自己母亲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