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只是仰起头睁圆了眼睛,毫无攻击性地对他表示谴责。
但人性总归是恶劣的,她的示弱并不能让洛望飞释怀,反而更想欺负她,直接摁住了她的筷子,要去夹她已经戳中的鸡翅。
叶芝看不过去,把洛望飞的筷子拨开,亲自把鸡翅夹到向晚星碗里,瞪了不懂事的洛望飞一眼,“干嘛呢你?十几个鸡翅,非得抢这一个,平时也没见你多喜欢。”
叶芝又夹了一个鸡翅给洛望飞,洛望飞端着碗避开了。
他就喜欢向晚星碗里那个,其他的没意思。
“我喜欢的海鲜您也不给做啊。”
叶芝心里那点微末的愧疚和母子情深在洛望飞的不懂事里消散全无,“那晚星对海鲜过敏啊,人家来吃顿饭,你让让怎么了就,这么大人了,斤斤计较的。”
洛望飞彻底没胃口了,也懒得和叶芝争,只在心里腹诽。
说得向晚星是个稀客一样。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见面,一大半时间都得在一块儿吃饭,哪怕向晚星的母亲在家,叶芝做饭的时候也经常把菜盛上一碗让洛望飞送过去。
珠圆玉润的向晚星在叶芝眼里硬生生变成了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小可怜。
拜托,向晚星的母亲都是小老板了,她们家都比自家有钱了,叶芝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年前向兰早起晚归卖卤菜,向晚星可怜巴巴在菜市场写作业。
那个时候向晚星也不是真的小可怜啊,菜市场小霸王,爱占小便宜的大爷大妈都拿她没办法。
谁也不能在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女孩面前占理。
当然,小向晚星的手下败将里,也包括了前任孩子王,小地头蛇洛望飞。
回忆往昔,洛望飞心里更不是滋味,匆匆吃了几口了事,撩了筷子说要去写作业。
向晚星也吃完了,积极地捧起碗对着叶芝说“阿姨,我来洗碗吧。”
洛望飞步伐一顿,颓丧地立在原地,耷拉着眼皮,内心深深叹了口气,眼睁睁看着叶芝欣慰地拍了拍向晚星的手,脸上笑开了花,“哎呦,不用,不用。”
话头一转,叶芝声音冷淡下来,拿出了在单位的领导架子,命令洛望飞道:“过来,把碗洗了去。你看看人家晚星!每次都要我说你!”
洛望飞沉默了,这么多年,不都是他洗的碗吗?
从小到大,向晚星就第一次来他们家的时候洗了碗,也不算洗,把碗泡到水池里,就这还把碗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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