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把它放在书包夹层,没带出教室过,结果放学的时候就不见了。”
保安听得皱起眉头。
这孩子,怎么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带来学校?还不贴身戴着。
“你哪个班的?班主任叫啥名字?我给你查查电话。”保安冷静下来,准备按照规定的流程走。
话音刚落,向晚星本就通红的眼睛立刻滚出热泪来,硕大的泪珠砸得保安昏头转向,刚刚开始清明的脑子又发懵起来。
十几岁的年级正是叛逆期,哪个不是流血掉牙不流泪的。宁可被揍得流血也不低头的孩子保安见得多了,哪见过这种哭的架势。
简直是要把一副心肝都哭出来。
偏偏她也不吵不闹,只是抽噎着流眼泪,似乎在尽量克制,更让人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有天大的苦衷。
“我,我是偷偷带出来的,不,不能叫班主任。班主任知道了,肯定会叫家长,那我妈妈就知道了。”向晚星每说一个字,浸满泪水的脸庞便颤抖一下,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保安不敢刺激她,怕她真就哭昏过去闹出人命来,只好顺着她说,“行行行,你先别哭了,顺口气顺口气。”
向晚星咬了咬牙,眼泪流得更凶了,压低了嗓子发出细细的呜咽,像是悠长的戏腔一般,将听者的一颗心悬了起来,“叔叔,你不知道,我从小爹不疼娘不爱,这玉佛是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是我唯一的念想,我同学都说我家穷,这玉佛是假的,我气不过,这才带来学校给他们看,没想到这就丢了。”
香樟树后的洛望飞听见这话默默在心里挑刺:前面不是还在说妈妈吗?这怎么就变成外婆了?也不知道向姨知不知道自家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传家宝玉佛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