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试试,就在宋洲身上试试。
高云歌没咂巴出个所以然,微微撤后,舔了舔下嘴唇,歪着头眨了好几下眼。
宋洲能听到他喉结蠕动咽唾沫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扣住高云歌的后脑勺,闭眼,双唇微张时舌尖稍稍探出。
他很老练。
探入时他另一只手扶住高云歌的下巴,掰开。高云歌有多生涩,他一气呵成的入侵就有多娴熟。
高云歌的呼吸变得急促。
如果不是有人走近,且交谈过程中的争执逐渐洪亮,高云歌说不定会克制不住地发出些细碎的声音。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不可否认酒精起到一点微醺的作用,他越来越懒洋洋,劳作了一整天的肌肉放松,眯眼,像是要融化在宋洲的胸膛里。
但是宋洲的怀抱突然变得紧绷。
唇齿相交时的黏腻也不再细致入微,高云歌再怎么没经验,也知道宋洲这是分神、开小差去了。
“你发什么神经!”厉声呵斥的那一方明显上了年纪,“人家都还没下单,你就着急忙慌要给他备货。”
“那个款宋总连说五个好,别的都只有一到三个好,他肯定会订那个款啊。”裴俊祖有他的如意算盘,“他口头上说下三五万双订单,打个折,三五千双总有吧。再过一个星期就腊月三十了,工人陆陆续续都回家了,咱不提前生产,澳尔康过两天要是真有订单发过来,我们肯定赶不上在年底出货。”
高云歌也愣住。
真是冤家路窄。来屋顶吵架的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要把自己换掉的小老板啊。
至于小老板一口一个的宋总,又正视若珍宝地搂着自己。
高云歌小声地问:“你到底要不要给路尔德下单?”
宋洲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声音也很轻:“你说呢。”
宋洲这时候总不能冲出去,哈哈笑说实不相瞒,其实澳尔康的开春新款订单早在一个月前就分发完了,且主力的代工厂还是在温州本土。经宋洲这半年的观察和走访,山海市的鞋厂虽然打着“山海价格,温州品质”的旗号,但就算是麒麟湾工业区里的产品,同样的款式,和正宗温州鞋都出品的相比,在材质和做工细节上还是会有差距。
整个下半年,宋洲小心又谨慎,精挑又细选,只在天骐下过马丁靴的订单。和账面年产值五千万以上的天骐相比,路尔德一年的现金流要少一个零。裴俊祖的父亲消息灵通着呢,天骐出品的鞋子送到温州质检都经常会被退回来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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