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却也没有太多的头绪。
只是从时间上来看,从他入院到他醒来,经过了三年的时间,将他送入医疗机构的人,也就是当初救他的人,他没有亲眼见过对方,但是也拿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备注是字母A。
据秋庭夜判断,这个A应当是知晓他过去的经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偏偏不将与他有关的事情告诉给他,反而一副让他自己去探索寻找的态度。
秋庭夜对此无言以对了很久,最终看在对方救他的面子上双手插兜。
行吧,自己找就自己找。
寻找自己过去的这种历程过于漫无目的,秋庭夜起初并没有很迫切地想要去做这一件事,他对自己目前的状态适应良好,维持着一种兵来将挡生死看淡的态度。
但几天前,他在达拉斯-沃斯堡国际机场,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仅仅只装了一些必需品以及几件应季的衣服。
行李箱并不重,他拿着也并不费劲,他戴着一顶宽边的帽子,帽檐差不多可以遮掩住他颜色有些显眼的眼睛,黑发已经长得有些长了,发尾没在颈边,偶尔会因为一些幅度的动作弄得脖颈有些痒,但是在离开医疗机构之后他也没有去找一家理发店去修建。
他本能不太想要去这种会将剪刀落在自己头上的地方。
达拉斯-沃斯堡机场人流的吞吐量很高,因此机场内也是人潮涌动,无数个来自陌生地方的人与他擦肩而过。
播音器里的声音播报着航班的信息,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已经在网络上随便订了一张票,颇有一种无论去哪儿都无所谓的架势。
机场里也每天都上演着人生百态,秋庭夜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罐装咖啡,刚刚扣开拉环,身前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