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似的吼了一嗓子,他脑袋实在疼的厉害,他意识到自己生病了,但晚上还要去酒吧找林谶,他只想在家里好好睡一觉,睡醒了身体就能舒服了。
陶星泽的白色衬衫被赵越拽的皱皱巴巴,他实在没辙,只好按着赵越的嘴给他喂下去几粒药,把水壶和感冒药放在床头柜上。
陶星泽贴在赵越耳朵,轻声说道:”我上班去了,要是实在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听见了吗?”
赵越好不容易有了点反应,他点点头,嘟囔着说:”我知道了。”
陶星泽叹了口气,稍显担忧的看向床上的人,要是可以他也想留下来陪着赵越,不过摄影棚那里催的紧,他脱不开身。
只求着吃了药能好受点。
几个小时后,赵越在睡梦中倏地惊醒,他满头大汗,猛然把被子一掀,在枕头边摸了一阵子把手机拿出来。
下午四点半,还好,还来得及。
陶星泽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有接到,赵越立马回拨。
”喂,小陶。”赵越张开干涩的喉咙,声音沙哑又难听。
陶星泽在中场休息,接到赵越的电话很是激动,”你好点了没。哎,我听你这声音也不像是好了的样子。床头柜有水有药,你先喝点。”
”我好点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你糊涂了啊,能有什么事情,关心你啊。知不知道你大早上烧到了39,死活不肯去医院,非说什么晚上有事情,不能耽误了。还推我打我!”
残存的记忆被陶星泽的一句话唤醒,赵越他记起来了,做了一晚上关于林谶的噩梦后,他误把陶星泽当成林谶。
赵越真是欲哭无泪,”不好意思啊小陶,我发烧烧傻了。”
陶星泽在电话那头嗔怪了几句,”我是会和你计较的人吗,好点了可别乱跑,千万别出门,回头冷风一吹你还得感冒。我今天拍摄快结束了,马上就回家了,你给我在家里待着,给你带粥喝。”
”知道了,知道了。”赵越着急忙慌挂断电话,他可得在陶星泽回家之前离开,不然按照陶星泽的性子,说什么都不会让他走。
赵越拉开密闭的窗帘,似乎是因为下雨,外面的天格外黑。窗边的男人忍不住捏紧了拳头,眼神凛然。
今晚,他必定要林谶血债血偿!
音乐声大响,属于圣夜的专属灯光亮起,洋红色的灯光照射着酒吧的每一个角落,将卡座上的男人衬得给外深沉。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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