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当时在心里想,周若安无父无母,也没什么朋友,大家都觉得他是个人渣,如果我要是死了,就真没有人知道……”蔺逸轻轻吻上了青年的睫毛,“他是可以为了小猫能够豁出性命的人了。”
孤灯下,周若安颤抖地将烟塞进了口中:“所以你拼命活了下来?”
烟一灭,他抬起眼睫,再次将蔺逸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问道,“活下来就是为了装失忆骗我?我他妈整整被你骗了三个月。”
蔺逸任由周若安处之,笑着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我……”周若安羞恼地避开眼睛,“你用电流夹的时候,竟然知道我耐受到几级。”
蔺逸低低地笑了起来:“是我疏忽了。”
慢慢收了笑,他抬手触碰周若安的脸颊,表情冷淡下来,“周先生,不是要让我回忆回忆曾经我们的距离吗?现在开始吧。”
周若安冷笑:“蔺总,曾经我上你下,现在我就让你感受一下。”
啪,灯灭了。蔺逸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好,那我领教领教。”
未过多久,周若安像往日一样开始求饶:“蔺逸,蔺哥……别,我错了……”
……
八月十五,家宴。
圆桌旁,周家众人神色各异。大房不甘,二房看戏,三房的周彬瘦得脱相,眉宇间笼着一层病态的阴郁,唯有周哲一身素白,慢条斯理地斟着茶,一派低调的得意。
主位空着。
那曾经是周冉明的位置。如今他早已锒铛入狱,这个家中似乎已经很久无人提过他的名字。
六点一刻,老宅的古钟沉沉敲响。
周若安踩着钟声踏入餐厅,众人起身相迎,无论是否心甘情愿,面上都堆着笑意。
周若安回以浅笑,径直走向主位,缓缓落座。没等众人来拍马屁,率先对站在一旁的钟叔说道:“加把椅子。”
众人环顾,无人缺席,一时不知这把椅子是留给谁的?
待椅子加好,院内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不多时,老宅的大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
男人肩宽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