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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韬攥紧DNA检测报告,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周若安。青年修长的手指正夹着香烟,在烟灰缸上轻轻磕了两下。忽的就让周景韬想到了昨晚同样衔在青年口旁的那支烟,以及烟雾后面的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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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握着靳晖的股权代理权。”周若安昨晚的话犹在耳边,“只要我在董事会站稳脚跟,三房就能压过大房二房。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是利益共同体。我们互为倚仗与靠山,一起将那些压着三房的人踩在脚下不好吗?”
周景韬还记得青年拍在自己肩上的手力:“爸爸。”他依旧没有改变称呼,“您被叔伯、兄弟压了一辈子,真的甘心永远坐在董事会最边缘的位置吗?”
“我说的句句属实!”周景韬猛地抬头,今天第一次直视周冉明,“当初是我求小安以我儿子身份来周家的!”
周冉明一拳砸在桌上:“你真是老糊涂了,叫周哲进来!”
……
当周冉明的秘书推开周哲办公室门时,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消失在走廊转角。
得到应允后,秘书推开了门,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少,董事长有请。”
周哲将刚签好的合同锁进抽屉,笑着起身:“走吧。”
会议室门轴发出的细微声响还未散去,周冉明就劈头盖脸地问道:“周哲,你不是一直怀疑周若安身份吗,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是个冒名顶替的骗子!你父亲被他蛊惑,但你是三房最有出息的子弟,现在该为三房做主了。”
周哲想到那份墨迹还未干的合同,几乎没任何犹豫地回复:“父亲一年前就告诉我真相了,周若安确实不是我的亲弟弟,但他照顾我病弱的弟弟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