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微微蹙眉,他缓缓起身,问道:“你想干什么?”
蔺逸拿着刀一步一步走向周若安,壁灯在后,昏黄的灯光投射过来,在他身前铺下长长的影子,一点一点将周若安埋葬。
“我们今天成婚,总要走些仪式。既然没有合卺酒,那我们就歃血做契。”
他一把拉住周若安的手,刀尖抵上苍白的指尖。
“蔺逸,你他妈疯了!”刀尖刺入指尖的剧痛截断了咒骂。鲜血涌出的瞬间,蔺逸低头含住那根手指。温热的舌卷过伤口,犬齿恶意地碾过嫩肉,直到铁锈味充满口腔才缓缓松了口。
随即,刀刃便转向他自己的指尖。周若安瞳孔骤缩,看着相同的伤口在蔺逸指腹绽开。带血的手指突然撬开他的齿关,血腥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后颈被大力扣住。
躲无可躲,直到鲜血在温热的湿润中游走了一圈,蔺逸才收回了手指。下一刻,他用力吻住了周若安。
铁锈味在纠缠中蔓延,血珠渗入唇齿,腥甜的誓言比任何契约都刻骨铭心。
疯狂的一吻结束,蔺逸抵着周若安的额头沉声说道:“再敢背叛我,我就打断你的腿,将你永远锁在我的身边。”
……
春宵一刻值千金,周若安觉得是他妈放屁。
他身上倒是压着“千金”的重量,脚踝上着锁,整晚铁链都在哗哗作响。
蔺逸三个月未见荤腥,心里又带着气,自然不会体贴温柔。他学不会做人,做畜生倒是在行,将白纱系在不该系的位置,轻轻拉着,逼问周若安:“美不美?”
周若安羞愤欲死,哑着嗓子骂他:“蔺逸,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蔺逸不以为耻,闹腾够了,又将轻纱盖在了最绵软的地方。
一掌拍下去,纱下峰峦跳颤,周若安呼痛,却紧接着又挨了一掌。
最终,蔺逸隔着白纱游走了所有丰肌美骨,才将它拧成长绳吊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