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咱们老四就偏偏能送进去呢。”
周哲将珠串握在掌间,一脸兄友弟恭:“老四,靳爷爷要是收了你送的节礼,那你在咱们周家也算是露脸了,说不定今年的年夜饭二叔都会让你坐在他的身边。”
周家一共三房,大房的周冉明,也就是周哲口中的二叔,如今坐着公司董事会主席的位置,自然被奉为家主。
每年年夜饭,他都会将自己身旁的座位留给最出色的周家子弟,而那张椅子也是周家所有年轻人都垂涎欲滴的位置,它代表了器重与瞩目,也意味着踏上了权力的阶梯。
可那张椅子,大房的人坐过,二房的人也偶尔坐,只有三房的子弟至今与它无缘。
所以,周彬和周哲每年最难受的时刻,全无例外,都奉献给了大年夜的那顿合家餐。
在周景韬眼里,连大房二房都送不出去的节礼,势微的三房自然也送不出去,因而他最后只留了句“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就挂断视讯,结束了通话。
会议一结束,周彬率先起身,他双手插兜踱步到周若安面前,居傲地躬下身子:“周若安,给老东西送礼这事儿你用点心,我们三房就指着你长脸了。”
说完,他在周若安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晃晃荡荡走出了会议室。
随后,周哲也凑了过来,好心叮嘱:“老四,你也别有太大压力,靳爷爷是爷爷生前的挚友,脾气有些怪,东西送不进去也正常,大哥去年在靳爷爷家门外顶风冒雪站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礼没送成,还被大骂了一顿。大哥是个爱开玩笑的,总说靳爷爷这辈子最后一件礼物他一定会送个好的,知道他想送什么吗?”
周哲弯腰趴在周若安的耳边,笑着说:“骨灰盒。”
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