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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面包车上就走下了一个人,一张大脸怼在驾驶位的玻璃上,阴测测的:“这是喝酒了吧?醉驾是要入刑的。”
周若安噗嗤一乐,回头看向坐在后排埋在阴影中的蔺逸:“都是同行,下手轻点。”
深夜,荒路,男人叫得像案台上待宰的肥猪。
蔺逸寸头风衣,松松落落地夹着烟,军勾皮鞋踩在男人的脸上,被车灯一照,倒看出了几分慵懒的优雅。
坐在车里的周若安笑骂:“就他妈知道耍帅。”
“我哥是真帅。”驾驶位上坐了个十八九岁的男孩,长了一脸雀斑,一副精明相,“要不是我哥怕你冷,让我提前来热车,今天就被这人钻了空子了。”
硬币被高高抛起,又被接住:“学法、知法、用法,记住了,喝酒不开车。”
男孩摸了一把同蔺逸一样的寸头:“我不管什么法不法的,反正这辈子我白板跟定蔺哥了。”
硬币从指间滑落,周若安低头去捡,随口道:“你十九他二十二,你们辈子太长了,哪有那么多信誓旦旦。”
不等白板反驳,他向倒地的男人一指,“开过去。”
车子滑行过去,落了副驾的车窗,周若安送出收款码,他看了一眼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对躺在地上的人说:“一万,我的修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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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主一定要看作话的避雷呀!)
第2章
黄铜钥匙插进锁眼拧了一圈,还得重重撞一下门板,才能弹开锁舌。
周若安拉开门,屋里没亮灯,只有电视的待机电源亮着,一个红点穿透一片黑暗,怪瘆人的。
开了灯,周若安将打包袋随手放在茶几上,他走了几步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没人。
下一刻,他就听到了那把老锁又转了一圈,门板再次被狠狠一撞。
因为年久失修,门轴的响动时轻时重,这回听着就有些刺耳,一个青年踏着让人牙酸的声音走进了屋子,他戴着帽子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一双眼睛。
“出去了?”周若安语中略有诧异。
青年穿着羽绒服,却依旧看起来只有窄窄的一条,他瘸着一条腿,步伐拖沓,透着虚弱。
越过周若安时他甚至没有施舍一个眼神,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房间前,推开了老旧的木门。
周若安像是早已习惯了青年的这种态度,他坐到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弹着硬币,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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