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热热的。
一滴泪砸在地板上,谢明修的动作停了停。
“疼?”
谢玉摇头:“痒。”
“为什么?”
谢玉沉默了半天,咬着唇,眼眶发红。
和被皮带棍棒抽打的疼痛相比,这种痒似乎没办法被定义。
“等会带你去见一个人,”谢明修说,“去见父亲。”
谢玉点点头。
“你知道,何忠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知道。”谢玉说,“我是私生子,没有名分的。”
何忠不是谢玉亲爸,谢玉一直都知道。这件事不是秘密,谢玉的妈妈在嫁给何忠之前,就已经有了谢玉。他妈妈去世得早,如果不是因为谢立平每个月打的生活费,何忠早就把他丢掉了。
谢明修看着谢玉,没再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这孩子都没有什么错。
对于谢玉来说谢立平像个陌生人,而对于谢立平而言,谢玉只怕也只是一个“儿子”的身份,彼此并没有什么感情。
谢立平当时还任职大学教授这一职位,没空也不想带着一个孩子,便让谢明修将谢玉带了回去。
谢玉总是梦魇,谢明修便让谢玉上了他的床。再梦魇时,谢明修也不知该怎么哄,只能将他搂进怀里轻拍他的背脊,他总能安静下来。
自此,谢玉养成了习惯,总是抓着谢明修的衣服才能睡着。
长到十七岁,曾经多年朝夕相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谢玉看到谢明修赤裸的身体竟有了反应。
那是高考前夜,谢明修陪同谢玉住到考场附近,两人开一间房。
在外面吃完饭回来,天热谢明修出了汗,要洗澡,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从外面看里面一览无余。
谢明修二十七岁,身材锻炼得很好,腰腹和背上都有些薄肌的,他当着谢玉的面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谢玉最后复习一遍,他低着头看书,手里的笔却不知不觉停了,思绪随着浴室里的水声飘了进去。
他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谢明修背对着他,背脊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