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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叙一脸茫然地站在院子里,自家两个傻徒弟吭哧吭哧地将一箱箱东西搬进愿曦阁:“我们五个人不是一直……”
“师父你收了我那么多话本子,难道从来没自己看过吗?”松一抬着一箱聘礼扭过头,故意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然后被松竹狠狠地在后脑勺打了一巴掌。
……边叙木然的神情间终于浮现出一抹割裂。
——他感觉自己二十多年来对他们的师兄情谊有了一些偏差。
·
边叙还在消化着这一难以接受的事实,而另一边有人已经快要气炸了。
樾为之“砰”的一声推开院落的门,却又在最后一刻用妖力将那岌岌可危的木门一把拉了回来,冷着脸轻轻推回去。
他大步流星地一路从院落冲进来,直奔躺在软椅上懒洋洋晒太阳的人。
“你疯了吗,小纾?”樾为之咬牙,直截了当的开口。
躺在软椅上的人眼睫颤了颤,慢吞吞睁开眼,捂唇打了个哈欠:“我疯的事多了去了……你说哪一件?”
“你要嫁给谢镜泊?”樾为之压根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只急声开口。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还是用什么逼你了?他怎么欺负你的,你跟我说……”
樾为之一看便是得到消息立刻跑过来的,向来整洁的长发毛躁的落在身后,连红衣也一把被提在了手里。
——那样子活脱脱一只扑棱着翅膀护犊子的母鸡。
燕纾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立刻换来了他的怒目而视:“你笑什么?”
“没什么,”燕纾轻咳一声,忍下唇角的弧度,“你继续。”
“母鸡”对他这般懒散的模样简直恨铁不成钢:“继续什么?我现在就去帮你找他——”
樾为之一边说一边倏然就要转过身,却忽然又想到什么,转了一半又硬生生回过头。
“不,你现在就跟我走,你跟我回扶摇念,我一个人回去也能治好你,不需要他谢镜泊这般趁人之危……”
他说着直接便把旁边的轮椅推了过来,伸手便要去拉燕纾的手,手腕却忽然被人轻轻按住。
“没有趁人之危。”
躺椅上的人顺着他拉他的力道仰起头,向来狡黠的桃花眼间此时一派温润。
“是我自己答应的。”
樾为之的身形也霎时僵在原地。
“你——”
燕纾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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