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吧?”
燕纾愣了一下,难得心虚地别过头。
他刚来销春尽时年岁也不大,即便再乖巧懂事,喝药时也难得格外不情愿。
他师父为了哄他吃药,阵仗可与他们如今几人不相上下,配着十八个故事,从鹊桥仙讲到昆仑奴,或者是把符卦编成民间的小玩意,哄着他转移注意力。
直到姜衍也入了门,有人帮忙,他师父才终于有了帮手。
姜衍挑了挑眉,刚想将药碗递过去,却感觉谢镜泊幽幽的目光忽然落到他身上。
他愣了一下,想到什么般,神情瞬间闪过一丝得意:“对了……那是小师弟还没进门,应当是没见过。”
……燕纾不知他在高兴什么,耳尖已羞的泛红。
他心知若不顺了姜衍的意,不知他这个阴阳怪气的二师弟还能抖搂出什么东西来。
燕纾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坐直身子,试图将药碗拿过来:“那你给我,我一会儿自己喝……”
他刚一伸手,便感觉手腕一沉,紧接着便听明夷笑嘻嘻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们,陪着,大师兄喝。”
他一边说一边凑过来,有些兴奋地凑到燕纾身边满足地嗅了嗅:“大师兄喝完药,大概也就,轮到我抱了。”
不远处站着仿佛守门的边叙无声地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小声开口:“虽然本来是轮到我……但明师兄好像很着急,我一会儿帮师兄推轮椅就好。”
——燕纾不知道他这些师弟们今日是抽的什么疯。
他被谢镜泊抱着陷在铺满软枕的躺椅里,膝头搭着姜衍绒毯,旁边还有一只小狼狗虎视眈眈,竟然一时……完全挣脱不开。
“你们做什么……要对我严刑逼供啊?”燕纾有些哭笑不得,别过头,后颈却一不小心蹭上谢镜泊双唇,带起一阵战栗。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姜衍的脸色莫名又难看了几分。
“谁家严刑逼供还给你准备蜜饯。”姜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啪”的一声从袖口甩出一匣子蜜饯,按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