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出去找师父抱大腿。
——反正终归能跑出去免他喝药。
没想到下一秒,却听面前的人万分狐疑开口:“你怎么对上京洲掌门的事这么了解?你真的不是瞎编的吗?”
........这孩子脑子是缺根筋吗。
燕纾一时间不知道给出什么反应。
他眨了眨眼,忽然凑近松一,冲着他勾了勾手。
松一下意识凑近,下一秒只听燕纾小声开口:“其实我是上京洲掌门的........狂热追随者。”
松一:“.......你就是瞎编的吧!”
燕纾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对上京洲掌门仰慕已久,苦于一直没有机会靠近,只能一点一滴了解他曾经过往,努力追随........”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门口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你要追随谁?”
燕纾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镜泊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神情有些复杂的松竹。
旁边的松一退后半步行礼,燕纾眸光微闪,只愣了一瞬,立刻笑眯眯改口:“当然是追随宗主您呀。”
松一毫不客气地冷哼一声,引来松竹一阵皱眉。
谢镜泊缓步走上前,盯了燕纾几秒,忽然冲着旁边的松一伸出手。
松一愣了一下:“宗主,您是要什么.......”
“药碗,给我。”谢镜泊低声开口。
松一此时才想起来,他来这里的初衷是要让燕纾喝药。
他瞪了燕纾一眼,转头望向谢镜泊迅速开口:“宗主,还是我来吧,这个人奸险狡诈,惯会用小伎俩拖延,我按着他先把药灌下去,您再继续审问他——”
谢镜泊一直落在燕纾身上的目光终于一点点移开,碧色的眼眸无波无澜:“药碗,给我。”
松一声音戛然而止。
销春尽宗主二十一岁平定六界四道叛乱,一人一剑坐镇终灵山,销万古白雪,锁无垠春色。
冰冷薄情,不怒自威。
但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