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权世慈诧异挑眉。然后下一秒,女孩转身就进了卧室。他擦头发的手一顿,这是见到他安全回来才后知后觉开始生气闹起别扭来了,还得人去哄?
权世慈扯着毛巾胡乱搓了把头发。小孩哭鼻子他都嫌烦,更别提这个砸晕自己还骗他说“我们是夫妻”的人了!他才不可能去哄她!
可脚尖刚转向沙发,膝盖却不听话地拐向卧室,掌心的薄茧蹭过门把手时,他才惊觉自己竟在模仿江献敲门的习惯——下一秒就狠狠唾弃自己,直接推门而入。
卧室暖光里,祝希正站在桌边,指尖捏着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权世慈瞳孔骤缩,身体先于意识扑过去,虎口扣住她手腕猛地往上掰,刀刃“当啷”砸在地板上:“祝希!”
为了他还寻死觅活起来了,他不走了还不行吗。
祝希被拽得踉跄,看着他咋咋唬唬的样子面露不解,“你……怎么这次不敲门就进来啦?”
还敲门呢。他弯腰捡刀,扔得离她远远的。敲门进来她肯定早把刀藏起来,想等他睡熟割腕再给他扣顶谋害妻子的杀人犯帽子?做梦!
祝希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懒得思考他奇怪的举动:“你去洗澡吧,我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