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秋恬的眼睛和刚才病人的眼睛在脑海里重叠,同样都是如恒星般稳定得毫无反应,一个模糊浑浊,一个却透明清澈。
一个几乎可以预见生命的终止,一个却让他恍惚看见了星辰和原野。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周书闻不明白。
如果不是生理疾病,除非秋恬天赋异禀,拥有和普通人类完全不同的体质,或者根本不是人类。
但都是肉体凡胎,这又怎么可能呢?
如果是别人,或许能对这种现象展开一些天马行空的想象,但周书闻不行。
他在医院里浸泡得太久,所见所闻都是血淋淋的人力不可及,所以从不相信有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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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诊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实习生小学妹在安静看书,听到开门的动静,咻一声站起来,恭恭敬敬对周书闻喊了声“周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