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管去哪里我都会一直戴着, 唯一能?解下它?的只有司先生?。”
司瑜放下酒杯, 盯着戚闻手里的链子看了?眼, 接过掂了?掂。
有点分量。
司瑜沉寂已久的眸光闪了?闪,手上稍微使点力带带, 戚闻便往前踉跄了?一步, 单膝跪地, 支撑平衡。
司瑜抚摸着他?颈侧凸起的筋络,漫不经心地把玩链子:“真要?一直带着?”
戚闻被牵制着,无法抬头, 只能?盯着地板:“这是它?存在的意义。”
司瑜久违地觉得?有意思, 勾起嘴角又问:“算了?吧,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戚闻的嘴唇很干,说话时会不自觉舔唇:“外?面穿着西?装,不明显。”
这链子很细,穿在衬衫里一点也?不明显,除非浑身湿透, 又或者?——脱得?一干二净。
像今晚这样,把自己盛进司先生?的盘子里。
除非有人脱下他?的衣服, 否则绝无被发现的可能?,可一旦脱下他?的衣服,便无异于对外?昭告他?已是司瑜的所属。
非常让人放心。
司瑜点点头,忽然用力倏地将戚闻拉近,鼻尖抵上他?的:“知道吗,刚刚但凡你敢顺着我给的台阶向下走,我都会马上让人把你从三楼丢下去。”
比起不驯服,他?更讨厌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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