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也去了大半,更多的是想着怎样让那双迷人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
“司先生说,只能在您面前饮酒。”
“那你做到了吗?”
“没有做到。”戚闻上前一步,“请司先生责罚。”
司瑜嘴边的笑容愈发放大。
嘴上说着请罚,眼神里却瞧不见一点卑亢,肩背直的得像有钢筋穿过,钉在地上,仍狂风暴雨都不能折弯他的头颅,有一瞬间他觉得戚闻过往的顺从全都是做戏。
“罚?我看不到一点认罚的姿态。”司瑜拢起垂在一侧的长发,指尖活泛,“三年了戚闻,你还没有学会怎么低头吗?”
几秒过去,窗外婆娑的树影静止了,戚闻微微弯下腰,折下脊梁,眼神却从始至终盯着司瑜那双饱含恶劣笑意的眼睛,潘多拉魔盒一般,接纳一切恶意,只等一个反噬的机会。
“请司先生责罚。”
戚闻的嗓音在夜里尤为低沉,司瑜认为,需要最烈的酒精来相配。
“你或许会好奇,我为什么会下这种禁令——”司瑜拉过戚闻的衣领,抵着后脖颈将他压到了落地镜前,以一种压迫的姿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戚闻听话地看向镜子,他仅是衣衫和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或许是啤酒劲头不足的缘故,他并没有上次那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