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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闻接过黑啤喝了口麦芽香气浓郁的液体,冰凉的酒液划过喉咙,在舌根留下些微苦涩。
司瑜都已经把他赶出来了,还怎么训他?
戚闻一口接着一口地饮着酒,却仍什么话都没说。
“……好吧,你不想说就不说了兄弟,只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最近那么关注天域集团吧?天域集团的那位司先生可是传说级别的人物,我知道你一直想干一番大事业,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以蛋击陨石。”
戚闻瞟了他一眼,对于他胡乱借用的谚语表示无语,但他的话却也勾起了戚闻的一些回忆。
十五岁一夜之间,家里公司破产负债,父母双双自杀,紧跟着被接到司家,由阴晴不定的司瑜亲自教养。戚闻还没来得及悲痛彻骨就先学会了隐藏情绪,有些话还来不及与人倾诉便被深埋心底。
重新撬动封条并不轻松,这意味着要再次直面血淋淋的伤口。
他走到窗边,俯视高楼夜景,一罐啤酒喝完,酒精已经混进血液。
戚闻终于吐露:“天域集团的司先生,就是和我生活在一起的那位长辈,也是,我的仇人。”
乔一口啤酒含在嘴里忘了吞咽,把自己呛住了。
戚闻寥寥几语,勾勒出了他们之间的恩怨仇恨,而乔的表情已经不足以用震惊来形容了。
“你是说……司先生在得知你要向他复仇后,不仅把你带回了家,还说要亲自教导你?”
戚闻点了点头,乔则大为震撼,麻木道:“有钱人真会玩儿。”乔消化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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